老夫人看她这忍让的性子,也不知说什么好。清官难断家务事,凡事沾上血缘亲情总是剪不断、理还乱。她叹口气,由着刘妈扶出了餐厅。
沈宴州正在扣扣子,听她这么说,看过来,疑惑地问:哪里老了?
姜晚拽开她的手,语气凉凉:你在里面多反省吧。
女主人端上茶水时,一个八九岁的男孩背着大提琴进门了。他长得很英俊,金色的头发垂在眼睫上,眼睛很大,湖泊蓝的颜色,非常美。他应该是女主人的孩子,很有礼貌地鞠躬问好,就上楼回了房。
刘妈忽然吃了狗粮,懵了一会,站起来,尴尬地笑:那个我想起有点事,晚晚,下次再教你吧。
姜晚惊得微张着嘴,把香囊拿过来,前后上下看一遍,很精致,针线工整,不禁夸道:好厉害,刘妈你手真巧。
沈宴州坐在她身边,姜晚挪动了下身体,脑袋自然枕在他腿上,一边继续翻看,一边说:这上面说沈氏成立四十年了,很有历史感呀。
姜晚想着这句话,感动得眼睛都红了。从未想到,她会经历这样幸福的时刻。
沈宴州瞬间明白了,她在说:你信神吗?因为你就是我日夜祈祷的回报。
你去看着点,她们母女可能会耍手段,嗯,安个监视器、录音器什么的,懂?
Copyright © 2009-2025