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回床上,容隽重新将她揽进怀中,呼吸却久久没有平静下来。
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,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,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。
事实证明,床下的誓发得再多再真诚,上了床都是多余且无用的。
容隽却又固执地继续追问:是不是我把你弄感冒的?
乔唯一听了,转头看了他一眼,道:好端端地约什么饭?他们都是忙人,你别去打扰他们了。
容隽显然对他没多大兴趣,只是道:你这是跟谁约的局?
这会儿清晰地回忆起过去的种种,让容隽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于是这天大半夜,原本已经睡下了的许听蓉又起了床,还拉了容卓正一起,撩起袖子亲自打扫卫生、准备新房、换上大红的床单被褥哼哧哼哧干了整❓晚的活。
容恒见她的神情,猜到她大概是听到自己刚才和容隽说的那些话了,不由得顿了顿,道:嫂子,我哥他状态真的很差,你能不能——
那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?乔唯一问,他手机关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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